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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 / 1)

但此时伊朔无暇回看这幕好戏,他正行走在月色下,比起他的轻松,杜德却神色惶恐不敢回望。虽然那人的状态是自己一手造成,可正因如此才觉得心虚。“他是来找我算账,一定是,为什么距离那么远,不找别人偏偏找上我。”呼吸越发急促,脸色一片惨白,他清晰的感受到死亡跟在身后。什么任务,什么目标此时都见鬼去吧,保命才最为重要,任务还可以再来,反正是那样一蠢货,日后有的是机会。“慕启渊,慕启渊在哪儿,把这个东西带给他,他能对付这怪物。”杜德声嘶力竭的叫喊着,瞳孔一阵放缩。见他这个样子,伊朔‘好心’提醒道“你让我给他下了药粉,又被叫了出去,估计是赶不到了。”“赶不到,赶不到。”杜德口中呢喃到,而那怪物却飞来一击,两人见此就势一滚,随后飞身躲到房上。而怪物许是因为夜晚缘故,只得一次次在底打转,而护卫则借此机会讲这里包围,以免他四处作乱。“我们被困住了。”视线落在远方那里灯火通明,而近处则是那怪物的呼吸,以及竖起的瞳。杜德身体开始颤抖,视线四处寻找可供利用的东西,最终将落在了伊朔身上。黑暗中他新神一凝,随之一步步靠近,开口道“不要怪我,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不安分背后传来一股力量,瓦砾随着伊朔一同坠落,他并不意外这人的出卖,毕竟谁不怜惜自己的性命呢,可惜这次他选错了。杜德站在高出,看着伊朔面孔脸上狰狞无比,他以为将伊朔扔下去便能解开困境,至少能吸引那怪物的注意,然而……他看到了什么,那人在笑,笑的如此开心。身形在空中翻了一圈,双脚落在地面未留下一点声音,那怪物绕着伊朔转了一圈,一次次想要上前却又缩了回去。“怎么追了我一路,现在我站在这里,你却不敢动?”伊朔笑道。那怪物可不会回答,他此时已完全被兽·欲控制,不允许自己领地内有伊朔这一不安因素。但想要铲除是一回事,对上这人时又是另一回事,他内心犹豫不决,更让他更在意的是身后另一威胁。没时间了,他必须速战速决,只要获得这片领地,就可以得到无数的食物,哪怕冒上一点风险也是没什么大不了。它的气息瞬间变了,身形打乱了风的流动,攻击紧随而至,伊朔抽出武器应对。随即翻身依仗着绝对的速度,抬手在他的漆黑的鳞铠上留下一道,真的只是一道。伊朔见此摊了摊手略显无奈,开口到“看来丑是丑了点,但也不是白长,只是不知这么多鳞片,弯腰会不会硌得慌。”视线扫过其上的浅痕,又回见手中的水果刀,那刀刃已凹凸不平,好似经历了什么非人的摧残。伊朔叹了一口气,九块九买一送一的东西质量果然不好,然还未等想法散去,另一道攻击迎面而至。抬手以武器稳住,瞬间水果刀身首异处,身形被拍入墙壁,武器只剩一半握在手中。嘴角一抹鲜血滴落,抬手用小拇指挑掉,瞥了一眼武器多了几分同情,抬手伸入衣襟,开口道“没关系,买一赠一我还有一把。”话语刚落,只听一声脆响,再转头一把都没有了。见此伊朔有些肝疼,九块九也是钱,就这么打水漂,未免太惨了些,于是从那墙上将自己扣下开口道“好吧,我陪你玩一玩,不过不要怪我欺负你,毕竟夜色这么深。”瞳孔被一片深红取代,现在正值夜晚,血族是这黑暗的主宰。尖锐的指尖划过鳞片,只听一阵哀嚎,他试图抓住割伤自己的混蛋,然而却换来更多的攻击。虽然它们未造成什么严重伤害,但无休止的扑空让他越发狂躁,他开始不再在乎自己是否受伤,那怕用鲜血作为代价,也不让这小子继续猖狂。再一次表皮袭来火辣的疼痛感,此时他不再攻击也不再躲闪,只是将整个身体包了上去,将伊朔牢牢的控制在怀中。强烈的力道从四周传来,让伊朔怀疑他会将自己的内脏挤出,然而更要命的不是这点,他闻到了一阵口臭。开口试图咬断伊朔的脖颈,然而就在他松懈的一刻,一道攻击袭上脖颈,那怪物猛地躲闪。此时传来一股鲜血的味道,一阵尖锐的怒吼声惊动树林,远处的慕启渊身体一僵“加速前进,我要看看是什么人兴风作浪。”滴答滴答,伊朔捂住腹部的血洞,看向对方那条沾满鲜血的尾巴,头上冒了些许冷汗。虽然慕启渊的血使自己恢复了一些,然而到底身体不是原配,怕得过上一阵才能彻底适应。那击只是依仗速度够快,否则今日绝不是破个洞这么简单。“本打算赶你离去,现在看来要考虑一下成本。”瞳孔中的随性逐渐散去,掌心从那伤口离去,无数鲜血顺着指尖坠落,在地面上连成一片,随之不断靠近。而那暴走的怪物对此一概不知,只是在哪里嘶吼着,捂住自己受伤的头左右乱撞。他也意识到危险,发现些许不对,可当他想到防御时已经太晚,红的血丝自地面涌起将其缠绕,随后穿入他的动脉。此时它好似一条血管,控制着其内的流向,将他体内的鲜血输入伊朔的体内。这一幕杜德看的真切,尽管不知伊朔在干什么,但他看到那人在痛苦挣扎,没过多久便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此时他身上的鳞片尽数蜕下,重新恢复成一人类模样,那些血色丝线随之拔出在空中舞动,伊朔看向一旁“如何,要我上去陪你玩一玩吗?”杜德见此自知不好,看向他眼底的鲜红退后几步,却也只得强咬牙恭维道“不错,真不错,我第一次知道组织里有身手这么好的。”伊朔听此笑了一下,杜德送一口气以为蒙混过关,却不料伊朔抬脚跳上屋顶,不偏不倚落在自己身旁。“是吗,那我还要多谢您给我这样的机会喽。”伊朔问道,要知这肚子上开一个洞的是自己,换上了旁人可那么幸运,现在还能活蹦乱跳。“你想干什么,难道还能杀了我不成?”杜德有恃无恐,伊朔却满不在乎,只是问道“为什么不呢?”气氛变得越发冷凝,身边一阵阵寒气,但哪怕到这个地步,他仍然不甘示弱,反倒冷哼一声说“想清楚,杀了我你可没办法交代。”“交代。”伊朔摇了摇头继续道“我为什么要交代,又要和谁交代?”“向谁交代你自己清楚”看伊朔一步步向前,杜德色厉内荏的喊道,试图以气势弥补心虚。然而伊朔却不顾及这点,只是来到他的耳边低语一阵,瞬间他脸色变得尤为惨白。“不可能,怎么可能……”瞳孔左右颤动,这是他听过最为荒谬的话语,他不愿相信也不想相信,但伊朔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为什么不可能,我的演绎真的那么完美没有一点漏洞?”“不,你身上有他的气味,那做不了假,他一定是转化过你,一定是的。”尽管事实摆在面前,细细想起也有许多不妥,但此时他还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安慰自己这一切不过是胡言乱语。脚步不断向后退,他全然不知自己何时站到了屋檐的边缘。伊朔叹了口气内心有些许不安,看来他想的没错,有一不安分的同族跑了出来。他不但随意转化他族,还将这里弄得一片混乱,更重要的是竟然让自己给他擦屁股,简直是个混蛋。别让我知道是那家的后代,否则一定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伊朔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却不晓得那人是他血裔的直系后代。若他当时知道会落得这个下场,绝不会转换那个人类,以免他生出这一祸害。伊朔沉浸在思索中,身上的气息越发恐怖,而杜德则又退后一步,随之一声惨叫传来,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几个小碎步来到边缘低头向下看去,只见杜德摔得很是凄惨,再一抬眼对上慕启渊的眼,你干了什么?不,我什么都没干。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全改完了,好吧其实不是改,是整个删文重写。不过目前还是比较满意的,至少不像原先有种水文的负罪感了。替换了简介,提前情感线,加多互动,制造几个渣渣,目标基本实现。如果改了以后,让您觉得没有原先好,那我很抱歉,我确实掌握不好日常文和流水文的区别,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努力了,谢谢。☆、戏码骚乱很快便平静下来,那可怜的杜德小姐现在已昏迷不醒,只得任由几个护卫将他翻上担架带离。至于另一位,看向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和沾着的血,神色不太好看。打理完这一切,他将目光投向这场面下唯一正常的人,视线温和有礼,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可伊朔却一阵阵头痛,就知道跑不了,可是跑不了又能怎样,难道就这样认下吗,那是不可能的,永远也不可能。“其实,有一位英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将这两人打败后就走了,于是……。”目光轻飘飘的落在脸上,心中慌的厉害,眼见慕启渊的笑容逐渐扩大,伊朔自知玩完。每次他这样都不会有好事,他惯来用这无害的表现麻痹敌人,然后在内心里将你大卸八块。但又能如何,自己哪有别的选,只能硬着头皮顶上,等待慕启渊发难。“继续,让我来听听那位英雄叫什么名字,也好让我能感谢他一下,让你完好无损。”他身上散着一股子冷气,伊朔下意识用手捂着腹部,他自知暴露,可却想再拖延些时间。于是心虚的开口道“其实我也问了他名字,但他说做好事不留名,就……。”“把手拿开。”笑容散去,少见的带上了几分命令的感觉。但伊朔有自己的秘密,无论如何也不想让这人发现,只得一个向后跳向远处的房屋,试图隐遁到黑暗中。眼见那地方离自己越来越远,伊朔神情明媚,闭上眼准备享受这难得的月色,顺便同这个讨厌的家伙道声晚安。可不知是这世界过于复杂,还是他活的太简单,只觉一阵大风缠绕上来,景象瞬间向下倾斜,没过多久便来到地面。双脚向下探了探,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阻拦,那感觉好似被一人提着衣领,强行被拽在半空。看着面前和善的脸,伊朔嘴角抽搐,却也强撑笑意“你好……吗?”“不好。”慕启渊开口,伊朔听此转过头面如苦瓜“我猜也是。”这感觉着实不好,但也挣扎不了,只能祈祷那伤口尽快回复,其余的怎样都好。“别掩饰了,你掩饰不住。”慕启渊凑到他近前开口。伊朔挣扎躲闪却不起作用,只得承认他胜不了此时的慕启渊,任由伤口暴露在这人视线中。看着那伤口,慕启渊神色古怪,从衣服上的血迹来看,怎么也不会是这么简单。“治疗剂。”慕启渊开口,护卫一惊摸了摸后脑勺,奇怪到伤口也不重啊,至于用治疗剂吗。但看领主态度态度严肃不容反驳,他只得照办,在空间纽中卖力的翻找起来,那东西连他自己都没有用过几次,毕竟很少伤到那种程度。伊朔此时欲哭无泪,等到他找到那治疗剂,自己的伤口早已复原,那时该作何解释,难道和壁虎是亲戚,可以断尾重生吗?想到这儿他拼命挣扎起来,慕启渊皱了下眉,看来伤的确实不重,这人活蹦乱跳好似没事人般。更用力的将他控制在怀里,伊朔只得就范,此时他的气味无孔不入,扰乱伊朔的心弦。血,那香甜的血,看他那洁白的脖颈露在眼前,深红自眼中浮现,獠牙缓缓探出,气息逐渐贴近。“找到了。”那护卫高喊一声,吓得伊朔一个激灵,急忙拉回脱缰的理智,不想慢了一步。扬起头只见对方拿着药剂,静默的看着,伊朔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他是否看到。慕启渊却不管这些,只是从鼻音中挤出一个冷哼,目光移向伊朔腹部,他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可哪又能怎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抬手打算将那药剂敷在伤口,然而只得定在原地看了许久。该死的自愈能力,给你恢复的时间你不恢复,这个时候偏偏撞上枪口,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身体比较好。”伊朔强撑笑颜,慕启渊却不管那些,只是将那药剂喷到伤口。不着急,他有太多的时间了,而且礼物还是亲手拆开为好,一点一点一层一层,直至得到最根本的东西,过程远比结果让人愉悦。想到这他的目光越发温和,而伊朔却打了个寒颤,好似被一匹饿狼惦记上。夜晚寒风阵阵,此时传来一阵吵闹声,只见一女子不管不顾挤入人群,扑通一声跪在面前。“领主,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布朗家仗势欺人,他纵容那孽障打伤我儿啊。”女人着泣不成声,护卫几次想要将其拉起,这在领主面前成什么体统啊。但她可不管只是拼命扣住地面,哭喊着分外可怜。慕启渊示意护卫放开,而这戏码中又添了几位,牛鬼蛇神纷纷走上台来。“闹什么闹,成什么样子,好歹也算名门贵女,整成一泼妇模样。”伊任跨入庭院,张口便骂。随即才意识到正伊朔坐在慕启渊身旁,急忙低下头咬紧牙关,不再多说一句。看到这两人的脸,伊朔心想真是热闹,恶心的人都聚在一堂。从记忆中的知,女子是伊任养的外室,曾几次到主宅撒泼,生生将那里弄得鸡犬不宁,同时从血液的感知上来看,她是那个少年的母亲。想到那人伊朔一阵头痛,自己几次给他机会,要放他一马他都不认,非要到不断挑衅,最后被那怪物扔到墙上怨的了谁。不过让人惊异的是,那给自己开一口子的家伙,也是布朗家的人,真可谓冤家路窄。伊任为了与布朗家连亲,杀了自己的前身,而他的儿子暴走失控戳了自己一刀。那这几人聚在一起,事情就有意思了,伊任究竟会偏向情人,还是以家族的利益为准?不如拭目以待,来看这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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