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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1)

而现在一切都结束了,看着面前的光脑和身份证明,伊朔的心情颇为晴朗,此时的他还不不晓得,一个大麻烦正在来的路上。“弄清楚了吗?”慕启渊靠在椅子上,从他的嘴角得见他的心情颇为愉悦。这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只是因为太久了,久到他快忘记这种感觉。想过去年少轻狂一时冲动做了不少‘错事’,等回过神周围已无一人能打,众人看自己无一不是讨好。作死的被埋进了坟,多话的也闭上了嘴,名字从此成为禁·忌,战场之上无一人敢与自己为敌。每每想到这儿就止不住的后悔,早知如此当初不应赶尽杀绝,这让人生少了多少乐事。他也想过弥补,可那些人蛰伏在角落,无论如何撩拨,皆摆出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本以为他们已超脱物外,未料到仅是一场小病,便如此按捺不住,以至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是的大人,事情的始末我们已经查实,是晴雨星送的歌姬,他们中混入了那些人的内应,其中有一部分见事情暴露已然逃掉,至于……”娄清抬起头,视线所及只见一印记烙在脖颈,那物颜色猩红,刻印的应该是某种植物。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他们已用尽手段都未能将其抹去,由此可见它的不凡。“不着急,我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料理他们。”站起身挑开窗帘,阳光从外面涌入,庭院内生机盎然,景象颇为和谐。“大人,按照您的指示给所有人办了新的身份,相信有了这层掩护,他们的行动会更为频繁。”也更容易出现纰漏。此时阳光打在侧脸,窗上倒映着几乎完美的笑容,那是他苦练三年的结果,这笑容能够掩埋情绪,也让任何人难以摸清他心中所想。“对外声称我一直病着,这段时间安置在这里,至于现在不如见一见那些所谓的‘礼物’。”伊朔仰面躺在床上,整个房间不见一点太阳,事实上他十分讨厌这样的天气。他不像电影里那么夸张,一碰到太阳便灰飞烟灭彻底死亡,但阳光会灼伤他的皮肤,泛红脱皮免不了。此时伊朔心里生出一点庆幸,幸庆血液还未完全觉醒,使得现在的他只是困倦,不会为太阳的厚爱付出代价。“这该死的身份。”抬手将原主的日记丢到一旁,坐起身敲了敲大腿,身上酸疼的厉害。虽然不清楚战舰上那人为何逃窜,但有一点可以确认,这白捡的身份没那么好当。据日记所言他们来自晴雨星,那是一极端落后的星球,民众连星际通用的身份证都没有。也正因如此,听到那杀神要路过此地时,急忙找东西贿赂,免得他看自己不爽,连带被一起灭掉。但他国土狭小,头上顶着个大写的穷,实在没有东西能够拿得出手,只得抓一些人来充数。他们四处搜寻能歌善舞的美人作为礼物,希望对方行行好高抬贵手。伊朔并不在意自己‘礼物’的身份,而是那档案上的一句话,所谓能歌善舞,貌美如花,贤良淑德,宜室宜家。貌美如花他自信不会露出马脚,可是前一句能歌善舞,却让他不知拔掉了多少头发。“写这东西的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送几个花瓶就好了弄得这么复杂,好像这样便能有什么用”叹了一口气拨弄着头发抱怨,却也明白自己无力改变,毕竟那东西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除非有办法将它抢来,塞入嘴里整张吞下,彻底的毁尸灭迹。否则不想穿帮只得咬紧牙,哪怕从头学起,也好过被人发现挨上一刀。想到这儿伊朔仰面砸在床上,将被子一角抱在怀里原地一滚,只希望自己从此隐形,最好谁都不要看见自己,更不要来骚·扰。然而想象丰满,现实骨感,且老人间有一句古话叫怕什么来什么。敲门声响了几下,伊朔缓缓坐起身,用手将发丝熨平。“请进。”门缓缓打开,侍者端着一物走上前来,那是一件颇为讲究的衣服,此时正整齐的叠放在托盘上。“请打扮完毕后前往正厅,家主有请。”话语落下他恭恭敬敬的退到门口,但迟迟未有离去,视线则落在那托盘上。见此伊朔接过衣服穿在身上,抬手将发丝捋出,指尖伸入口袋身体一僵,不着痕迹的看向那侍者,见他点了点头。他单手握着门把微微躬身,随即退出了这个房间,身形也消失不见。伊朔将口袋里那物取出,只见其上写着一句“他已起疑诸位小心,今日傍晚后院树林一聚,为日后计深远,此之前切莫轻举妄动。”伊朔眉头皱紧,内心有几分茫然,不是说好的舞女歌姬吗,怎么弄得这么神秘。扶着后颈扭了扭,那人的眼在记忆中回映,伊朔露出几抹深思,祈祷对方不要给自己惹下什么麻烦,要知那眼眸中的阴冷可不像歌姬,反而像是刀尖舔血的人物。“真是一刻也不得安宁。”伊朔揉着眉心,团了团纸条随手将它扔向垃圾桶,看着他在那边缘滚了几圈坠入其中。站起身的端迈出房间,刚抬头便对上了一人的眼。下意识的后退,却见那笑着上前,更要命的是他看见那侍者被扣在墙边。伊朔咽了一口唾沫,虚伪而不失友好的笑道“今天的人来的真全。”只见这人身后站着一排,和自己身着同样的,至于队伍末尾是几个彪形大汉。目光钉在那些人身上,身形好似一垛墙将他们夹在中间,把尽数退路一一封死。联想到那纸条上的话,伊朔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好似这人是站在这里等待自己,目的就是一网打尽。“处理好了吗?”娄清的表情无比温和,甚至在温和中透出一种同情。这让伊朔尤为不好,好似马上他就要上刑场,面前这人则在询问,是否有临终遗言要捎带给妻小。“当然,你等了很久吗?”伊朔挂上尴尬而不失友好的笑。娄清听此并未回话,只是抬手示意护卫将他带到末尾。至于待会这人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就各看各的本事怨不得旁人。☆、找死?众人被带入一个狭小的房间,四周是昏暗的灯光和泥糊成的墙,至于面前放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其中一把上坐着一人,而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面容俊美异常,俊美到让伊朔头疼。该死的真可谓福不双至祸不单行,越不想见到谁,越要早早的将人安排到近前,定让你胆战心惊彻夜难眠。看着慕启渊的那张脸,伊朔脖子缩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表现的无半分不妥。想自己也是经过风雨的人,从小到大闯的祸没有几千件也有几百,这点事有何可惧,大不了自此告别人间,也没什么别的损失。想到这儿伊朔有些不太肯定,自古战士以不战为耻,可是他又不是战士。如果可能他一点都不想对上这人,他看上去就是一大写的麻烦,但凡有的选,伊朔绝对不想沾上。刀子般的视线割在身上,那人开口道“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也清楚我想从你们这里得到什么。”慕启渊站起身看着身后的墙壁,道“在我接管这座庄园前,这里住着一个暴君,这房间是为他惩处奴隶而准备的,不过别担心我没有那种兴趣。”尽管他这么说,伊朔却觉得四周寒风阵阵,他虽笑着却不达眼底,说没有是那种兴趣,却透出一个意思我不介意给你们试试。眉头跳的厉害,他猜测这人绝不是玩笑,然而就算让他交代,他也没什么好说,毕竟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笑容越发尴尬,目光不着痕迹的移向身旁,期望这些所谓的同伴能派上用场。空气冷了一个度,房间一片寂静,伊朔想要开口却不知如何是好,而其余的人则各怀心思,让人捉摸不透。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若不是时候不对他真想伸个懒腰,再抱床被子来这里睡觉。要知道现在可是正午十二点,对于夜行性的血族来讲是凌晨时分,正是适合陷入梦乡。伊朔如此想着越发困倦,正当他考虑要不要找个地方偷懒睡上一觉时,只听一人打破沉静。“你想知道什么?”身旁一个颤颤悠悠的走了过来,伊朔支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同时也瞥见他袖口中闪烁的光亮。那人不断靠近,伊朔则站在那里给他热好便当,这时撞上去不知是勇气还是愚蠢。不过不管无论怎样,都是自己的选择别人不好插嘴,也无法阻止,毕竟此时已到了生死一刻,不得不铤而走险做出抉择。他低着头一步步的靠近,慕启渊的面容没有丝毫改变,他就坐在那里看着这人不断靠近,直至他来到近前,伸手扶在椅子上。伊朔见此瞳孔微缩,此时风猛地改变方向,那人抓住椅子,抬手直直的切了过去,随后从袖口中掏出的小刀。而其余人见此一拥而上,刹那间此地沦为战场,伊朔则打了个哈欠决心找个地方睡上一觉,反正谁也跑不掉。他斜在门框旁,只听耳边各色声音毫无间断,闭上眼闻到血液的芳香。直至所有的声音尽数落下,一道视线打在身上,伊朔才睁开眼,只见四周已倒下一片,多数人在地上打滚呻·吟。以致完好无损的只剩下自己,而此时那人就坐在桌子前,目光投向这里。无奈伊朔耸了下肩缓步上前,顶着众人的压力将墙角的椅子扶起坐下,随即将手肘放在桌子上面带微笑。两人静静地看着彼此,等待对方的耐心耗光。见对方没有开口的意思,伊朔只得先行开口道“我好久没和人坐的这么近了,记得上一次我对面还是一位美丽的小姐。”“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慕启渊笑着问道,而伊朔却回答道“我的意思是说,你长得和那位小姐一样漂亮。”伊朔面带微笑,众人却神色一震,看向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尤为不同,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找死的,今日得见真真不同凡响。娄清用手捂住脸,他似乎能够预见这人的死亡,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棺材供他下葬。此时寒风凌冽,伊朔的头发轻扬,慕启渊见此开口道“是吗,我也好久没和人坐的这么近了,记得上一个坟头的草已经有膝盖高。”伊朔听此有些无奈,正因为如此他才不喜欢和同族外的人交谈,他们总能将氛围弄得很僵。如果这句话换上自己来答,一定询问那是一位怎样的小姐,她的血液是否散发着芳香。“你真是一个无趣的人,一定要直奔主题,不许说说家常?看着他的笑颜,慕启渊生出一种将他拖出去弄死的欲望,此时他身上的杀气越发浓厚。伊朔见此也只得见好就收,开口道“我知道的不多,只有两点清晰明了,一点关于我自己,另一点则是你想要的。”伊朔将手被在脑后,抬腿搭在了桌子上,撇头看向那人脸上带着笑。他笑的出来,慕启渊的笑容逐渐破裂,身后众人见此低下头,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人,唯恐被伊朔一波操作送入地狱。然而伊朔对此却并不理会,反而掐着下巴靠的他近前问“你想先知道哪一点。”地上的寒霜越发凝固,护卫退后了十步有余,看向伊朔好似在看一位勇士。此时慕启渊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见,他在竭力克制不冲上去给他一刀。见他神色如此,伊朔老实的坐回椅子上,端端正正的当一个乖宝宝。“好吧,不如我两个一块告诉你,对于你想知道的那件事,我只能回答我什么也不知道,关于我自己的信息,可以告诉你的是……”伊朔在这里顿了一下,慕启渊拄着头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说。”此时伊朔脸上泛出一抹红晕,掐着手指一个词一个词的说道“我能歌善舞,貌美如花,贤良淑德,宜室宜家。”说完这一串再抬头只见他头上乌云滚滚,笑着招招手将一旁的副官呼喊到近旁,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伊朔道“带出去砍了。”☆、无中生有听到这话笑容凝固到脸上,身旁几人带着同情的目光,抬手勾向伊朔的肩膀,不料被他几下闪过。这话又不是他说的,那档案加上的这些信息,他也只是照本宣科而已。他翻身坐到桌上,猛地凑近对方,侧脸将慕启渊细细观瞧,开口道“别这么冷淡我们还可以再商量,你也看到了那些人的嘴巴严得很,相比来讲我是你最好的选择。”此时他说了什么已无法引起慕启渊的注意,让他在意的只有一点,对方身上的气味。巧合?慕启渊皱了下眉头,头脑有些混乱,在他昏迷的那段时间内,确实闻到了这样的味道,而且……他视线紧紧的盯着伊朔的面庞,看着他苍白的皮肤,眼中又带上些许思量。一旁的众人见此呆若木鸡,这人竟然还敢往上凑,也不怕脑袋搬家。不过领主既然没有出手,他们也不好再做别的举动,只得任由他坐在那里,等待慕启渊发话。想往时凑这么近的都不知死几个来回,今天是怎么了?领主既然就这样让他靠在身旁。感觉到对方的气息逐渐平稳,猜测是自己的提议让他心动,全然不知慕启渊心中的所想。“我可以保证无半句假话,你问他们也只能得到同样的回答,这种悬赏向来是让人代劳,毕竟谁都不想被抓。”伊朔继续忽悠,为自己的一无所知找寻辩护,而慕启渊静静的看着,隐约感知到这人在隐瞒什么。两手交叉食指轻击手背,眼中带了几分玩味,挂上温和的笑开口道“看你的模样似乎已有计划,说来听也许能换你一条性命。”听他这么说,伊朔瞳孔瞳孔闪烁着光点,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无论怎样只要能蒙混过关,他就大把大把的时间同这人周旋,没到最后的一刻,不定谁死的比较难看。“我可以帮你找到幕后主使,也可以帮你知道还有谁惦记你的性命,甚至做为眼线生活在他们之中,只要这件事不再有第三个人听闻。”虽然不清楚那些人做过或者做了什么,不过联想到刚才所见,怕是有人惦记上这人的性命,于是伊朔就题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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