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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没良心》TXT全集下载_12(1 / 1)

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顾黎清不太满意她的?大概是那次她和林斯义打电话,说得时间久了一点,下楼时发现都在等她吃饭,她特别抱歉,然后跟爷爷他们说了些林斯义告诉她的事。其他人为她考上航空大学的事开怀庆祝,唯有顾黎清板着脸。这种脸色,温尔第一次在对方脸上见到,这些年,顾黎清把她当女儿看,她这次之所以在北京停留长达十天以上就是因为想多陪陪顾黎清,听说她精神状态不太好,而且一直让林苑之对她传话,想多点时间和她在一起。但是温尔后知后觉发现,她在顾黎清眼中不再是失踪女儿的化身,而成勾走她儿子心肝的小狐狸。“下次吃饭不要让大家等。没有规矩。”顾黎清朝她抱怨了一声。温尔点头应下,并再次道歉。其他人显然认为对方小题大做,但是温尔很尴尬,不想事情继续讨论,尤其可能引发战争的情况下,忙使眼色,让活跃气氛小能手关蓓蓓立时化解了过去。饭后,林父找她下棋,并且跟她道歉。温尔问:“要不要给阿姨换个心理医生?”林父讶异,“你怎么看出来的?”“她很焦躁。”温尔想,是不是左曦的治疗没有作用?“她很依赖左曦。不过你放心,每个女人都会跟自己儿媳妇吃一阵子醋,时间一久,就恢复正常了。”林父说着笑,目光宽和的看她。温尔不好意思的勾了勾唇角,“我,不是故意抢她儿子的。”“你不抢,还是有其他人抢。我这儿子没别的本事,长相一顶一。”温尔想反驳,林斯义明明本事比长相大,但实在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讲不出话。林父笑地更开怀,对她说,“快,快落子。”如果陪顾黎清也像陪她先生一样轻松,温尔会少瘦几斤肉。她在林家的半个月不但没长还瘦下几斤,气地关蓓蓓连连骂。温尔不理她,开始自学心理学相关,可惜她才学到一章两章皮毛,她便在林家无法立足。那天北京响了一场雷阵雨,老宅的三层大别墅,每个窗户都被封闭,铺天盖地的豆大雨点密集的仿佛世界末日。温尔在窗户里看到不远处的银杏林在雷雨中阵阵摇荡,仿佛要被连根拔去,她盯着自己和林斯义上次拥吻的位置,心头一边思念着他,一边祈祷不要把那个地方破坏掉。终于等到雨后,湿润庭院内满是被风雨击落的树叶。她拿了扫帚,和两个保姆一起在外面扫。那叶子有的黏在地上,扫不下来,她就蹲下身用铲子铲,铲着,铲着,一双高跟鞋踩在了她的铲子上。温尔瞬时反应,这双关蓓蓓冒雨也要去买的鞋,它的主人并不是关蓓蓓。关蓓蓓没有回来,走进来的是左曦。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对方,温尔站起身时,还是叫了一声“左曦姐”。左曦应该是恨她的,所以表情冰冷,“斯义走了?”温尔点头,“早走了。”“我知道他早走了。阿姨告诉我的。”左曦突然一笑,“我刚才跟你开玩笑。”“什么玩笑?”温尔并不觉得“变脸”好笑。“温温,你这么不幽默吗?”毕竟左曦之前参加过母亲的丧礼,温尔自觉欠对方一份情,于是也笑笑,“幽默。你找阿姨吗,她在里面。”左曦笑着说“好”,忽而又对蹲下身继续铲叶子的温尔说:“你知道你是替身吗?”“这个词好洋气。”温尔笑。“在心理学上并不洋气。是一种情感替换行为。阿姨一直把你当女儿,你忽然和斯义在一起,让她很错乱。所以,没别的事情,还是回去吧。”“你这些话是认真的?”“当然。我是医生。你可以相信我。”“谢谢。我考虑一下。”左曦没再多言,踩着高跟凉鞋走了。温尔认真将地砖打扫的干干净净,接着到银杏林里捡走被刮断的树枝。做完这一切,她在之前和林斯义留下回忆的地方,守了又守,而后才上楼。相思病害得,晚饭都不想吃。她想,的确该回去了。既然这里不需要她。晚上关蓓蓓终于买到鞋回来,温尔跟她提了自己要回去的事,关蓓蓓立即举双手赞成,“快回去吧。一起!”她显然在林家在腻了,要换一个地方疯。但是关蓓蓓没料到,她竟然夹在了温尔和左曦中间,一齐坐了同班航班飞回蓉城。如果说高三毕业那年的暑假,最难的事是什么,绝对是这一趟行程无疑。其实小时候她曾见证过有一次林斯义过生日,但不小心受伤在家养伤,他班上的女同学拿着礼物在他院子门内外排长队等候的盛况,这些年,他吸引女人的本领也就见怪不怪了。但是左曦是八年抗战坚持下来的女人。各方面素质过硬,曾经关蓓蓓还幻想过对方将来嫁给林斯义,她给左曦当伴娘的情景。这会儿好了,自己和温尔日久生情,关系蜜里调油,对方又和林斯义走到一起。关蓓蓓当然希望温尔的结局更美满,但也要顾着左曦的面子不是。于是,在飞机上,她两边讨好,结果两边不是人,灰溜溜下飞机时,见到来接的人,简直感动到爆哭。“晚上咱就在单身食堂搞定,刚好我过生日,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窦逢春这个二货还雾里看花一片朦胧里,根本不知道温尔和林斯义已经“初夜”过的事实。关蓓蓓看对方傻里吧唧的高兴背影,心想还过生日呢,明年这时候恐怕就是你忌日!……驾车直奔单身食堂。顶楼包厢,居高临下,望到华灯璀璨。林斯义可能赶不来。一听到这个消息,温尔就像一只原本快乐的小鸟结果啪叽一声摔在万丈红尘,全身脱力。“不来太好了。”关蓓蓓却劫后余生,大拍胸脯。温尔听到,半眯着眸笑。关蓓蓓知道她还在计较飞机上的事情,忙凑到她跟前来哄着她。温尔只笑不理她。关蓓蓓哄了一会儿无用,就对她动手动脚,挠痒痒之类的。温尔绷不住了,她本来就没在意,是看关蓓蓓战战兢兢的样子很好笑,故意逗她的。结果,被她挠痒,温尔一时受不了,笑着让她滚,身子又忙着躲,应接不暇间忽地撞到旁边椅子上去,也不知道谁刚坐下来,被她一撞,猛往后一撤,结果没人挡着,温尔又往下摔。到底是那个人好心,双手接了她一把,捧着她双臂,将她从悬空的位置送回原位。温尔回头,看到许久不见的关城,愣了一秒,她在大院中跟关城是最少交流的。因而说谢谢,都显得生硬,毫不活跃。“别再闹。”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对着她身后罪魁祸首。关蓓蓓吐吐舌,收了手,和温尔一同正儿八经坐好,等开饭。关城停顿片刻,才静默无声的在原先的位置上坐下。温尔见人还没来齐,老不跟左边的人说话不礼貌,就扭头,问指间夹着烟的男人:“关城哥前段时间去北京了?”关城似乎没料到她会同他说话,视线从烟身上移回,静愣几秒,才迎着她视线,“嗯”一声,“同学结婚。”“你也要抓紧了。”温尔笑着随便聊了一句。他嘴角隐约上翘。算回复。温尔笑着点点头,接着转回眸,继续和关蓓蓓聊天了。作者有话要说:积极留评,为周五,六,日的双更蓄力!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ameng 20瓶;我是李憨憨的小媳妇 1瓶;么!第29章 热吻用餐之时, 温尔感觉桌上气氛有些凝固。林斯义没到,不止她一个人失望, 与寿星公坐在一起的左曦更加板着脸孔, 酒过三巡,直接发飚:“他不会故意躲着我吧?”“谁啊?谁躲着你这大美人。”窦逢春装听不懂,打哈哈。“你说谁?当然是林斯义!”左曦说着讽笑,一脸不忿, “他干嘛呢?把我当踩狼虎豹啊,见都不敢见?是愧对我什么吗?”“他跟咱们不一样,军务忙。能别没事找事吗?”你一言我一言,话赶话就吵起来。不过这好像是他们的相处方式。温尔见怪不怪,不打算参与。正低头吃着, 左曦的火终究是烧到她身上来,或者从一开始,对方的火就预备往她身上烧, 只是她情绪冷淡,没配合, 惹得左曦不得不不主动开腔:“温温, 你知道你哥怎么回事吗?”“他没跟我联系。”温尔如实答。“昨晚你决定回蓉城,他也没跟你联系?”左曦挑眉, 似不可思议。“我跟他说了, 他没回,不过知道了就行。”“你怎么知道他知道了?还是他对待所有女人都是欲擒故纵,忽冷忽热?”“左曦, 你喝多了?”关城转眸望对方,语气冷冽。左曦对视着他目光,觉得挺意外,勾唇笑笑:“有的人,还真有蛊惑男人的本领。”温尔一怔。关城闻声扭了扭脖子:“再说一遍。”“心知肚明就行。”左曦笑。“你这是疯了?”窦逢春发火,“今天我生日,无差别攻击什么意思啊?关城,你别跟她计较!”关城没出声,温尔余光看到他手背青筋跳了起来,但久久未动,显然在克制。她心内叹息,明白其他人只是被牵连,左曦要开炮的对象是她而已。她准备发声,关蓓蓓却一阻止,拍了拍她手似安慰,然后对左曦说:“别闹啦姐,就算温温不是斯义哥的女朋友,你再闹也不会是你。”小丫头说话心直口快,完全点燃了火.药桶。左曦冷笑几声,盯着关蓓蓓:“什么意思?是暗示我贱?”“没有。”关蓓蓓否认,“只是希望看在逢春哥生日的份上,别让大家下不来台。”“原来是我让大家不愉快了。”左曦冷笑连连。窦逢春却忽然一抬手,原本滴酒不沾的人今儿被灌得面若桃红,神志不清中后知后觉逮到一个重要信息,他望向关蓓蓓,“你刚才说什么?就算温温不是斯义的女朋友……啥?”窦逢春崩溃:“他俩咱一起了???”“等会儿。”有个叫李惟的小伙伴笑着道:“他俩没在一起才奇怪吧!大伙儿这是干什么呢,别欺负咱小嫂子,林斯义来了,一个两个都别想跑!”“是的,是的,别说了,我先敬小嫂子一杯。”窦逢春说着,先给温尔斟了一杯,然后给自己倒满,站起身,恭恭敬敬朝她“先干为敬”。温尔哭笑不得,“哥,你喝多了。”窦逢春歪歪扭扭的从座位里起身晃到她这儿来,“小嫂子,以后斯义拜托你了!你是真有本事,真的!”朝她竖起大拇指,“林斯义啊,大处.男,被你收了!”“啊啊,你们好色!”关蓓蓓在旁边尖叫。温尔也脸皮烫红,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偏偏人家窦逢春话里话外不带猥琐意味,除了惊呼,敬佩就没其他意思。于是,左曦被气地更绝。这帮人酒桌文化总是这么奇怪,哪怕前一秒还是快掀桌气氛,后一秒几个岔一打就能歪到九霄云外蹦迪去了。“我去下洗手间。”温尔实在待不住,起身逃离。“别走啊,小嫂子!”除了关蓓蓓这些人都是比她大的,还叫她嫂子,温尔步伐走得更快。到了门口,她一拉门,外面突然来了一股劲儿往里面推了一把。她错愕,微倒退一步,然后一阵男香便扑入鼻尖。林斯义。温尔瞄到对方面孔,心头一阵跳。他身上军装穿的一丝不苟,挺拔又精干,五官不明朗,门瞬时移开时,一张英俊的脸庞才彻底暴露在灯光下。见到是她,唇角几不可察上扬,温尔尚未做出反应,他手臂已经揽到她腰,细微的一碰,转瞬离开,“干嘛去?”“……洗手间。”温尔与他目光黏着,舍不得离开,直到身后山呼海啸的动静扰得她不得不疾步而出,与他擦肩而过。……到了洗手间,温尔用水好好泼了把自己脸。从镜子中,可看到满面的火烧云色。大概得等自己脸皮厚了,年龄也上来了,面对外人调侃,才会不动如山。这会儿,她洗完脸,在楼道里待着先不进去,给足时间让他们把林斯义征询完,再留一点让林斯义和左曦之间慢慢发挥,终于待够十五分钟,觉得差不多了,准备抬脚走。只是有人先等不及了,快她一步出来寻她。林斯义从过道闪入时,一下就将她堵在楼道的墙壁上,也不怕吻错人,口舌压过来时用尽全力,吻地她心脏似骤停,呼吸也随之衰竭,可怕的溺亡感伴随他们整个吻。他手臂同时缠入她腰后,扣着,更往他身上抬。“唔……”温尔听到自己可耻的声音,中途试着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结果乐不思蜀,一开始的担心被人看到完全抛之脑后,踮起脚尖,双臂搂上他脖子,和他热吻没完。“整整十天没见……”林斯义得空给她算了一下时间。温尔红着脸笑,“那你为什么不回信息?”“提前让你习惯进入航校的生活。”林斯义咬着她唇又亲了几口,唉声叹气,“今晚跟你们校长吃饭。越吃越绝望。”“航校校长?”温尔又惊又笑,“怎么了?”“现在航校情况和我们那时不一样。每天都军事化管理,手机周末才发放,外出只有在周末视名额而定,还取消了暑假。想想我就要疯。”好不容易谈了女朋友十天半月见不到一次面,林斯义怎么受得了。他那时候训练她体能时,对温尔喊的人得坚强如钢之类的口号,温尔此时想原封不动还他。她现在没什么感觉,大概之前可能要去北京念书,货真价实的异地让她安全感尽失,所以此刻同在一城,再大的困难在她面前都不算困难了。于是反过来安慰他。“你跟哥不一样。你是情窦初开,哥是多年媳妇熬成婆,懂吗?”“不懂。”温尔皱眉,“你怎么还不如我?”林斯义捏她脸,恶狠狠凑到她唇上说:“因为你没良心。”十八岁和二十四岁,完全天上地下的概念。她需求会比他少很多。他除了情感上,还有生理需求。一旦开荤,后面一发不可收拾。这话又不好意思对她说。不然他堂堂一名可抛头颅洒热血的军官,竟然熬不过人类最低等的生理欲.望,岂不是要被她笑死?不过这些都是林斯义的心理活动。在温尔看来,她面前的男人正经且克制,吻了吻她就把她放了。刚才紧紧搂在一起,他生理反应也没有像之前在酒店那天,稍微一个眼神给他,就反应过火的抵着她。两人手牵手出门,和散场的友人们告别,窦逢春喝的伶仃大醉,几乎胡言乱语,进行不了第二场,其他人也鸣金收兵。温尔中途有几次想把手从林斯义手中抽开,但没成功,他毫不避及旁人视线,沉着有力握着她。好像他们已交往许久,再自然不过的动作,无需管外人看法。这种无声的保卫比温尔请求一千万遍有用。除了醉酒的窦逢春,没人再调侃他们。就连左曦都默然离去。……回到家,温尔把行李放下。洗了澡出来,准备收拾一下,房门外就有人咚咚敲门。她连门都没锁,直接喊:“进来。”除了林斯义没别人。温尔笑。他好像第一次穿着背心到她房间来。她有点不习惯。笑着自顾收拾行李,让他自由活动。林斯义却主动贴上来,坐在她身后,搂她腰,下颚在颈窝里戳,声音轻且哑:“明天再收拾。”“你干什么?”温尔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眼眸瞬时睁大。“明知故问。”“不行,这是家里!”她不依,上身躲着,想离他远一点。她躲,林斯义就跟,手臂轻轻松松捞着她,哪里也跑不掉,“家里怎么了?”“姑姑睡我隔壁呢!”林苑之一家三口都住在这里,今晚他表弟和他姑父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万一中途归来岂不更尴尬了。“她睡哪儿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林斯义笑,“这是我家。”“不行,会听到的。”温尔坚决不同意,“你走!”她对他疾言厉色。林斯义被她逃开,双手往身后撑,无奈朝她笑:“你看我怎么走?”温尔跳到旁边,然后闻声一扭头,看到他睡裤形状,不由惊呼:“林斯义,你真不能这样!”她声音压着,都怕吵着隔壁的林苑之。“你一点不想我?”是只有她这样,还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对十天整未见到的男朋友无动于衷?“我想你。”林斯义盯着她仓惶躲避的眼神说。“我也想。”温尔被盯得无所遁形,如实报告说。“怎么想?”他挑眉问。“想和你在一起。”“怎么在一起?”“除了这种方式的在一起,都想。”“那我除了这种方式,其他方式都不想。”他语言直白,再配合滚烫的眼神,令温尔难以招架,她甚至怀疑,难道自己真太冷血了?“很遗憾。这就是男人。”林斯义可惜道:“我们现在不在一个频道,你想恋爱,我想做.爱,但二者其实都是一致的,不用区分太清楚。”“等等。”温尔怔了怔,勇敢瞧他,“我没说不做,只是不想惊动外人。现在的房间显然不隔音。”差点被他带沟里,温尔不依低嚷:“你少上纲上线了!”林斯义注视着她笑,“没做,你怎么知道不隔音?”“林斯义,你真疯了。”温尔简直不能直视他了,“我记得你从前不是这种人,很正经,很令人崇拜!”“现在不崇拜了?”温尔无地自容,继续跟他掰扯,“我说真的。这房间不隔音,主要是我的床不行,会晃动!”“哪晃?”一听她床品不合格,林斯义立即从地板上起身,一副要给她检查的样子。温尔的床是铁艺床,白色的,特别小女孩风。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一次她和关蓓蓓在床上打闹,床架轻轻一折腾就咔咔响。本着向他真实反映情况的心态,温尔凑到他检查的地方,俯身,摇了摇床架给他看:“你听,是不是有声音?”她认真的表情,令林斯义无言以对。笑看她半天,沉默。温尔说:“你看我干嘛。让你看床,太危险了,不可以!”她小心翼翼,谨慎无比。“不一定非在床上。”那个男人突然说。“……”温尔感觉到头皮一麻,随着他声落,自己后颈便被一只大掌扣住,说了不一定在床上,却直接把她抚到了床上,温尔下颚摔在他胸肌上时,他的背部已经先落了床,咔咔两声,床架震荡。“……”温尔当即心脏都停了。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一更新就看!!(周五双更有了,谢谢大伙儿昨晚的努力)感谢营养液小天使:你不更新我好难过 5瓶;hp 3瓶;你的腿毛没我长 1瓶;么!第30章 外出男人炽热的身体包裹着她。他的心跳, 与她的心跳混合在一起。温尔差点被他压住,抗议了两声, 他抬起上半身, 手指卷在背心下摆,转瞬,成了半.裸状态。见他来真的,温尔目光含羞带怯。太久了, 原来十天是这么遥远的数字。她都快不认识他了,他现在让她温习一遍,又重新对他的肌理产生记忆之感。灯光恰到好处的亮度。不是无所遁形的白,也不是模糊不清的昏暗。像蛋黄一样的颜色。同时也仿佛像一层保护层,保护了她基本的羞耻心, 不至于暴露彻底。“……轻点……”温尔听到床架在响,又羞又恼,这一回合的林斯义她完全不认识。表情都不一样, 每次一对视上,她都心慌意乱的逃跑。林斯义只是把自己最真实的样子呈现给她, 吻着她, 把她抱离床榻。他双腿修长,且有力, 光脚塌上地板时, 温尔从衣橱的镜子里看到他全部的背影……她不敢看,中途又多少次迷恋转回来……呜咽着,后来眼前一白, 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怎么了?”醒来后,温尔发现自己被他搂着,躺在床上。她茫然,微抬下颚,鼻尖便触到他低下来的唇角,“性高潮晕厥。”他声音哑地不像话,带着低沉的笑。温尔听得耳膜直鼓噪,惊道:“什么晕厥……”林斯义要重复,她却猛地一阻止,“好了,我知道了!”羞到不敢看他。过了一会儿,又在他志得意满的低笑中,担心问:“晕了很长时间吗?”“没有。”林斯义知道她担心什么,“几秒而已……”“可我感觉很长,像睡了一个晚上过来,一下子就到床上了。而且现在脑子特别清醒,像脱胎换骨。”“你不如说采阳补阴……”他顺着她的话一胡诌。温尔在被子底下踹他小腿,恼道:“我真吓着了……”“招飞体检都通过的人,有什么好怕?”林斯义说:“我还想再做一次,你岂不是更怕?”“你知道就好!”温尔羞地无地自容,脸埋在他胸口里,“求求你了,饶过人家!”“哪个人家?”“小女子,温耳朵!”“真不要脸。”林斯义揉她如玉的耳垂,“上次谁在酒店说包房一整年才过瘾的?”“那我今晚还说不要呢!”“那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不要!”“哦,那就是要。”林斯义说着将被子一掀,温尔低呼了半声,另半声被他吞进了腹中。到底是坐着飞机刚回来的,林斯义没舍得多折腾,第二次草草结束。他甚至都没有发泄。温尔铺天盖地睡过去。第二次早上醒来,林斯义将床单塞到洗衣机,自己才换了军装出门。暑假最后的几天里,温尔每天都是晚上才能见到他。关于航校,大学四年,全程军事化管理。连鞋子都省了。更不要说什么牙刷杯子,听说一律的学校发放,你只要带上证件,带上人过去就行了。开学那天,关蓓蓓尚在家中,还要等几天再去上海,这一别就是寒假才能见了。关蓓蓓的地方大学还有周末和一个国庆,温尔就可怜了,周末外出还得请假,运气不好,都请不出来。平时也没有手机。打个电话都不方便。关蓓蓓哭得和其他送行的家长的一样惨。温尔全程安慰,倒分散了一些和林斯义分开的惆怅。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进了航校。没有想象中的激情,事后想起来,反而全身酸软。她想起,林斯义前几天在家中说“熬不住”,温尔还淡定反问他,怎么不如她厉害?这会儿好了,真正分别了,她眼眶红了又红,有几次在列队出操时,还掉了金豆子。默默的。林斯义一概不知。只在一个周末,手机发下来后,第一个打电话给他,正常说着,忽然哽咽:“林斯义,我想你……”“怎么想?”他轻松口吻跟她笑。“除了那种方式的所有想。”“那怎么办,”他叹息,“我还是除了那种方式的想,没有其他想。”“那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一个房子,周末外出我们立即见面,不要浪费时间在路上,呆在屋子里哪也不去。”她又想到一件事,哭唧唧的说:“我们还没有暑假……”这件事,林斯义那晚就跟她说了,她无动于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看他痛苦的样子,还嘲笑了他一声。这会儿全部反报应到她自己头上。温尔几乎泣不成声。林斯义本来挺高兴,她如此在乎他,结果听她哭,又心疼,柔声安抚:“不是没有暑假,只是暑假短。”“短到忽略不计……”“什么时候开学典礼?”林斯义岔开话题。“周日。”温尔忽然活过来,“你是说开学典礼你可能出现?”“你不知道?”“什么?”温尔懵。“今年开学典礼和群众开放日是同一天。”林斯义旨在说明自己没有走后门。她却忽然一哭,“你是说,开学典礼和群众开放日集中在一天,你就少了一次来看我的机会是吗?”“……”林斯义竟无言以对,半晌,“……好像是这样。”“呜呜呜!”她爆哭。“……”这娇气包,林斯义算安慰不好了。……开学典礼这天,温尔才真正有所好转。穿着军装,和同届生在操场列队。这届的开学典礼颇为盛大,与群众开放日集中在一天。现场除了学员,五颜六色的一片都是前来观礼的群众。温尔作为矜贵的女学员中的佼佼者,举着旗英姿飒爽从观礼台走过,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也许是她个人长得太过漂亮,也许是这一届一共才三十五名女飞,物以稀为贵,现场的热情集体山摇地动。但是温尔,只注意到林斯义一个人的目光。那天,她笑了又笑,克制不住的嘴角上扬。……热恋时,每天脑子里都想着做.爱。尤其这种“异地”恋。温尔后来回想起来她和林斯义的最疯纪录,是一次他去北京开会,呆了两个月才回城。当时那个周末外出,她和林斯义一事无成,除了在床上折腾就是折腾,把她底下折腾出了毛病,破了几块皮。林斯义大为后悔,不肯做了,温尔像调皮捣蛋的小孩,明明不是很想要,却喜欢勾引他,让他难受最好。最后折磨他,也折磨自己。其实在这事刚刚开始时,她需求极为浅淡,由他在过程中当主导,后来去了航校,半年一呆,简直饥渴到见到他,脑子第一个想的就是把他衣服扒光,看他想不想她。在床上有多用力,在感情上就有多圆满。她喜欢和他合二为一的感觉。林斯义有时候问她,要不要短途游,结果温尔是答应了,但通常都变成了酒店一日游,那一年半,温尔除了和他去过一次南京,算长途旅行。其他的,她都是研究各式各样的酒店。简直成了酒店体验师。饶是如此算起来,好像在一起很多时间,但真正相处时间,还是短到可怕。那次,林斯义将在靠近航校的房子租好,等待温尔过去,谁料她竟然来了大姨妈。气地温尔在电话里哭:“不如留着假条下次用。”林斯义不同意,让她马上出来,他已经在学校门口等她。温尔慢慢吞吞红着眼眶移动到外面。果然他车停在梧桐树下。那时候已经初秋,他穿了一件v领上衣,朝她走来时,温尔看到他胸肌是两片很鲜明的形状。当即脑子里嗡嗡的,很受蛊惑,就红起脸。林斯义牵着她手,走在梧桐叶落的路上,帮她去买卫生用品。温尔在外人目光中还是冷艳的一个人。穿白色长裙,看上去清纯,眼神却无欲的像寒石,只是脸庞好像很容易发红。那个英俊的男人牵着她手,问她是不是这种时,她不仅脸蛋红,唇角也会微勾起,仿佛表现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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