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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衡》TXT全集下载_11(1 / 1)

抽插毫无节制,傅砚托住夏璟的屁股,狰狞的性器在白净的臀瓣间进出,每次都挤入一些润滑,又带出更多粘液。床单染上水渍,深深浅浅一大片湿痕。夏璟将腿打开到极致,迎合着对方胯部的撞击,啪啪声不绝于耳,淫靡浪荡,香艳逼人。性爱过程粗暴又原始,入戏太深,真像那么回事。玩到后面,一个干疯了,一个被干懵了。傅砚按着夏璟的肚子,通过呼吸的起伏,描绘自己那玩意儿的形状。他解开夏璟一只手,饶有兴致地抓着他一起感受:“进得那么深,这次总该怀上了,等生了孩子,还跑吗?”夏璟迷迷糊糊翻了个白眼,暗忖傅砚不愧是写小说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第46章自从开始同居,两人荒唐起来可以说是毫无顾忌,生物钟更是扰得一团糟。特别是夏璟,本就不规律的作息与过去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眼睛一闭再一睁,就把大半天睡了过去。至于傅砚,他虽然也嗜睡赖床,但与夏璟相比,矮子中拔高个儿,就显得尤为正常。有那么几次,夏璟睡到天昏地暗,云里雾里,醒来以后,不知今夕是何夕,嗓子跟被火烤过似的,下床腿一软摔了个狗吃屎,脑门上仿佛贴着纵欲过度四个大字。但天地良心,前一晚他们根本什么也没做。自那之后,傅砚就不允许他再没有节制地睡觉,时间一到就会把人拖起来吃饭。不过有时候晚上做狠了,自知理亏,态度就会纵容一些。比如这次角色扮演。夏璟睡眼惺忪地从梦中醒来,已经中午十二点,而身边床铺是冷的,傅砚已经不知去向。他钻出被窝,打着哈欠摸进卫生间,镜子上明晃晃贴着一张便签:早餐在烤箱里,锅子里有粥,我有事出去一趟。揭了黄色纸片,夏璟有气无力地替自己收拾了一番,一瘸一拐走出卧室。回想起昨夜,两条腿止不住打颤,傅砚发起情来像牲口,拦都拦不住。吃完早中餐,体力恢复不少,反正也没傅砚的消息,夏璟趁空闲去了一趟诊所。他犯懒没有开车,马路边伸手拦了辆出租,十来分钟就到了自家地盘。坐在前台玩手机的小学妹看到他就跟活见鬼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女性第六感特别灵敏,满是揶揄地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腰,一脸高深莫测道:“这回终于栽了?”夏璟没好气地睨了对方一眼,包裹在牛仔裤之下的翘臀却不太自在地动了动。人精似的单萱见好就收,而后突然一个激灵,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册子递了出去。夏璟接过来一看,访客记录。他作为老板,还不知道自家诊所有这么脱节的东西,现在这玩意儿不都应该电子化么?不解地望向单萱,只见对方朝他努努嘴,示意打开看了再说。结果他就在条条框框的册子内看到了赵昕瑾的名字,不止一次。令夏璟大感意外的是,赵昕瑾的第一次登门拜访,早在他出国之前。那之后零零总总加起来,一共有七次,最近的一次是在三天前。“情敌?”单萱看他表情不对,随意猜了个可能性,没想到歪打正着。夏璟揭起眼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小学妹做贼心虚,在自己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眼观鼻鼻观心地把注意力放到工作上。夏璟合上册子,敲了敲桌面,问:“这人有没有说找我干吗?”单萱摇头:“没说,每次来等个半小时,你不来他就走了,也不让人通知。”赵昕瑾为什么来诊所?想要联系自己,办法多的是,跑到这里守株待兔,着实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一想到赵昕瑾,夏璟就没什么好心情,他盯着册子上反复出现的名字,谈不上有多烦躁,只觉得疙瘩难消,随即低喃道:“怎么不早说。”实则这也怪不了单萱,这段时日,他来诊所的次数屈指可数,来了也待不久,四处看一看,如同领导视察。小学妹对访客这件事本就不走心,况且对方对于见面的欲求也不强烈,于是几次三番,直到今天才提起及。单萱朝他抱歉地笑了笑,他说了声没事,转身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尽管很久没有接诊,但里面依旧干净整洁,这间房朝向很好,大多数时间里都阳光充沛。夏璟拉起窗帘,养在窗台上的几盆绿植娇艳欲滴,叶片上莹润的水痕在日光下忽闪忽闪,看起来有被很好地照顾到。他从柜子里抽出几分文件,放进包里,随后走出房间。诊所人流不算多,就诊大多是预约制,显得非常私人化,较之综合性医院相比安静且闲适。熟悉的工作环境,可以掌控的局面,都让夏璟倍感放松,他缓缓朝大门走,一路不少医生护士看到他都不免惊讶,笑着调侃老板怎么这么久才出现一次。夏璟回到前台,让单萱替大家叫了下午茶,临走之前叮嘱道:“那人再找过来,打电话通知我。”走出诊所,恰巧傅砚的电话打了进来,开口就问他在哪。夏璟是个喜欢掌控节奏的人,不过有时又觉得,按照傅砚步调走的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坏。他三言两语挂了电话,发了个定位过去,没过多久,傅砚的车停在了他的面前。初夏暑气已然十分旺盛,流动的热气混杂着躁动。甫一上车,他就被傅砚按在座位上,接了个热烈绵长的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车内景象一清二楚,引得路人不住递来窥探。夏璟好笑地摸了摸傅砚后脑勺的头发,见对方没有停止的意思,便从善如流地加深了这个吻。吻毕,夏璟系上安全带,问:“去哪?”傅砚打了一把方向盘,车子并入车流:“你事情办完了?”问归问,似乎只是随口一说,拿礼貌当装饰,掩盖强势的姿态。夏璟耸耸肩,表示自己空闲得很。他没有提及赵昕瑾,站在胜利者的角度,就算感到烦恼,也不觉得会是威胁,如果告诉傅砚,倒像是在示弱,以寻求对方的保护。傅砚说朋友组了个局,祝贺他某本书销量又破了多少多少,地点在城郊的度假山庄,问他要不要一起。夏璟低头,视线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中,傅砚的手掌覆盖在他之上,食指似有若无地刮弄着他的掌心。此情此景,显出一丝讨好意味,让人难以拒绝。可他为什么要拒绝?既然在一起,早晚要融入对方的朋友圈。夏璟松开他的手,一脸严肃目视前方,还不忘让驾驶座上的人好好开车。而在此之前,他已经在对方手心,写下了同意二字。后来傅砚曾说,“同意”笔画那么多,他当时根本没读出来,让夏璟以后改写“可以”或者“ok”。不过他也坦言,无论夏璟的回答是何,他都会把人带过去。第47章夏璟之所以答应得这么爽快,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己想出去散散心。他被一堆陈年旧事牵绊,白天看起来尚且正常,一到晚上,却难以从混乱的囹圄中脱困。他频繁地梦到过去,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清晰且添油加醋地回忆起自己经历过的事。梦中有夏维年,也有唐琬,多数为幸福的景象,他却大汗淋漓从梦中惊醒。每次醒来,傅砚也会跟着醒。男人的手掌盖在他的背上,来回抚摸,不时轻拍两下。他们交颈相拥,傅砚闭着眼,凑近蹭了蹭夏璟的脸,如同动物的本能反应,拿自己的气息,安抚伴侣的不安情绪,原始却也奏效。夏璟借着夜色的掩护,躲进傅砚的颈窝里,贪婪地汲取对方身上的味道,像甜美却致命的毒药。怎么就偏巧有人在这时组局,傅砚所说的度假山庄他也略有耳闻,新开不久,消费颇高,评价也很对得起花销。有人担心他,默默打点好一切,借口选得迂回曲折,不会给他带来负担,只等他点头答应就好。两人回去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将猫狗送去朋友家,当天晚上就住进了山庄。里头多是独栋别墅,他们选了一栋临近湖边,从观景台望出去,碧波荡漾,景色怡然。傅砚将夏璟按在护栏边亲吻,及腰的栏杆几乎兜不住他们的身高,或许一个不留神就会摔下去,而恐惧显然令身体更加诚实。吻毕两人皆是气息不稳,起了反应。傅砚低声在夏璟耳边笑:“现在太晚了,等到白天,我就在这里干你。”夏璟双手虚搂住他的腰,嚣张地应道:“这次演什么?金屋藏娇?”说完倏地笑了,“怎么都是强制型的,你喜欢这种?”傅砚眼神暗了暗,没有回答。说是有人组局,果真来了不少人。夏璟坐在傅砚身边,被他一一介绍给自己的朋友,没有挑明关系,对面一个个却都精明得很,纷纷露出了然的神情。夏璟因此难得感到羞耻,笑得有些紧张局促,在傅砚眼里却只觉得可爱异常。作为明面上的幌子,来人真当作是什么庆祝活动,一顿晚饭,吃得喜气洋洋。朋友都是关系不错的那种,夏璟见过其中两三位,他们彼此熟识,不受传统酒桌文化影响,吃喝随意,图一个开心。有人喝高了口无遮拦,互相揭短,夏璟在一旁收获不少八卦。比如某人爆料,傅砚大学时曾被暗恋者偷过内裤,最终抓到的贼是个男生,于是就阴差阳错公开了性取向。这在当时几乎霸占a大消息栏头条,傅砚光凭那张脸就足够惹人眼球,更何况当时已经出版过几本小有名气的小说,那点八卦被人反复咀嚼倒也不奇怪。夏璟听人说完,意味不明地朝傅砚笑了下,眼神中毫不掩饰地坦露着诱惑。傅砚大大方方附耳过去,就听他说:“别人偷你内裤干什么?”气定神闲,明知故问。一桌人醉醺醺的,没人在意他们的小动作。夏璟悄悄侧过身,傅砚伸手搭上他的大腿,在桌布的遮盖下,充满性暗示地来回抚摸。傅砚当晚喝了不少,回去路上甚至有些踉跄,不过他酒品还算不错,就这么不声不响跟在夏璟身后。这一对比,越发衬得在酒吧那晚不安好心,说什么捉弄,现在看来都是借口,若非他是个彻头彻尾的top,没准还真就在厕所被傅砚上了。夏璟越想越气,回头瞪了对方一眼。傅砚哪里知道他的那点心思,见情人回头,身体自然而然往前一倾,扑到那背上,勾着人就不肯放手。这下路也不好好走了,跟牛皮糖似的黏在夏璟身上,先前酒品好的印象在夏璟心中荡然无存。两人跌跌撞撞回到住处,夏璟把人扔进浴室,门一关,心说我不伺候,况且这男人也没醉到生活不能自理。结果他刚脱了外套,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听令哐啷的响动。夏璟放心不下,赶紧打开门,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就被一股极大的力气拽了进去。傅砚携着酒气的吻迅速落到实处,一边亲他,一边恶狠狠地说:“跑什么跑!”傅砚已经把自己剥光,一地衣服和洗漱用品,显然就是造成刚才动静的罪魁祸首。夏璟推了他一把:“你到底醉没醉?”人没推开,傅砚对着他的脸舔得专心致志,嗯啊两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夏璟也被撩出了火,半哄半诱,让他去床上弄。他不说还好,这么一提,傅砚反而铁了心要在厕所搞。他托着夏璟的屁股,直接把他抱了起来,往洗手台上一放,伸手就去扒那碍事的裤子。夏璟配合地扯掉上衣,背靠玻璃镜,提起臀,方便对方弄。可他头一低,就见傅砚掐着他的腰,扶着自己的性器,不管不顾就想插进去。“操!”夏璟大骂一声,一脚踹在对方胸口。什么前戏都没做,这是要操烂他吗。傅砚被踢得后退一步,又马上凑过来,抓住夏璟的脚踝,低低笑了两声:“我开玩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说夏璟一紧张,后面收缩得厉害,从他那个角度看过去,一切尽收眼底。傅砚夸那地方漂亮,恨不得祭出二十多年的文学素养来赞美。他很绅士地问夏璟能不能舔,逼得夏璟臊红了脸,破罐子破摔,眼睛一闭,完全把身体交了出去。柔韧的舌头带着唾液钻入狭窄的穴道,夏璟反弓起腰,脖子高高仰起,身体拉出一条紧绷的线条。呻吟忍不住冲破唇齿阻挡,微颤一路从尾椎骨下延至脚尖,随着被舔舐的频率,沉浮在傅砚带给他的节奏中。傅砚边舔,边握住他的性器,从囊袋到顶端,熟练地撸动。上头粘液不断分泌,当作润滑,又被抹在柱身上,圈在掌心上下套弄。夏璟胳膊肘贴着台面,撑起自己的身体,挣扎着想要亲手抚慰,却因姿势关系,频频未能如愿。他便只能颠着自己的屁股,让那根饥渴的东西,用力摩擦对方手掌。前面爽,后面也爽,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喊得那叫一个欢畅。夏璟于混沌中睁开眼,赫然发现,正对着他的淋浴房,玻璃上正清晰地映出了两人此刻的姿态。沉迷交媾的模样,荒诞淫乱,却有一股别样的美感。第48章淋浴房的玻璃上盈满了雾气,看不太清里面的景象,但湍急的水流声中,依稀能听到夹杂在此中的其余动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忽然贴上玻璃,五指全然张开,像是在倾诉主人绷紧的情绪。然而不久之后,另一只手跟着覆了上来,手心贴着手背,嵌入指缝缓缓收拢,最终紧紧扣在一起。夏璟觉得自己由内到外都被傅砚操开了。刚才在洗手台上做了一次,那东西嚣张极了,弄得他两腿发软,不停打颤,几乎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甫一迈开步子,傅砚射进去的东西就沿着腿根往外流。这番景象太过色情,也很能激起男人的兽性,落到傅砚眼中,便是赤裸裸的邀请。胯下性器接到欲念的信号,很快再度硬挺。傅砚抓着他往怀里按,肉刃埋在臀缝里使劲蹭,一边伸手抹开穴口浊液,说灌得不够多,一会儿又说不够深才会流出来,歪理一大堆,总之就是还要继续。推搡之间,两人挤进淋浴房。夏璟想回卧室,他腰酸腿软,站都站不稳。傅砚急得像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在后头又哄又骗,捞住他的腰箍得牢牢的,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安抚的吻不断落在湿滑光洁的后背:“不用你花力气。”而后架起他的一条腿,让穴口敞开,以便迎接自己的入侵。傅砚背靠墙面,而夏璟靠在他的身上,前方是淋浴房的玻璃外墙。透明玻璃映射出两人交叠的身姿,视线上下颠簸,画面几经模糊,丢失了不少细节后才反馈到视网膜上。夏璟被干得泪眼朦胧,却能清楚看到,那粗大的性器凶悍地在股间进出。后穴撑到极致,褶皱几乎被寸寸碾平,本不该承受性爱的地方对巨物的插入已经如此熟稔,不但接纳,更甚是渴求。恍惚间,不知是谁碰到了水龙头,冷水倏地自花洒中灌下。两人赤身裸体,皆是冻得浑身颤栗。夏璟本能地寻求热源,而傅砚温度颇高的身躯立刻贴过来将他抱住。幸而热水器质量不错,冷水很快转温变暖,蒸汽腾腾,将他们笼罩在湿热的水下。傅砚推着夏璟往前几步,走出花洒范围,把他困于自己的双臂和玻璃间,完全禁锢,逃无可逃。胯下撞击深深浅浅,肉体拍打绵延不绝。傅砚腰力十足,连续不间断的抽插仿佛永远不会停歇,每一次都那么重,而下一次却能更用力,捣进最深处也无法满足。一方掌控欲强,但另一方也不是任人摆布的角色。夏璟将脸埋在自己的前臂上,撑起上身的大部分重量,而后迎合一般扭动腰胯。不知是汗水还是清水,又或者是口水的液体铺满全身,沿着绷紧的每一块肌肉往下滑。傅砚伸手捏住他的下颌,不容置疑的力道,亲吻密密麻麻地坠落,眼角、鼻尖、耳垂、脖子,手掌抚过凸起的蝴蝶骨、下陷的脊椎线条,蓄着水的腰窝。舌尖高温滚烫,牙齿细细碎碎地磨蹭皮肤,如同炙烤的情欲融入血肉。从浴室,做到客厅,然后卧室,直至阳台,一路滴着水,地上的痕迹指示着两人去向,又不知不觉在燥热的空气中蒸发。最后两人大汗淋漓摔到床上,顾不上体表是谁射出的东西,连清理的力气都没有,宛如缺氧一般大口喘气。夏璟哪怕躺着不动,后面仍有精液流出来,他摸了一把,沾上手指的液体好似残留着对方体内的温度。手举到眼前,定定注视片刻,忽而伸出舌头,将那东西尽数舔净,一副享受的模样,仿佛在品尝人间美味。目睹全程的傅砚,眼底似有一簇流光莅临,但很快消逝,眸色因此显得比之前更为深沉。他抓住夏璟手腕,腰腹一扭笼到他身上。胸膛至胯部严丝合缝,夏璟有气无力地推了他几下,沉沉地笑:“别闹,没力气了。”傅砚没再折腾,轻手轻脚捏了几下他的喉结,而后狠狠吻了一口。既然是来度假,两人都没什么节制,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晚上没有拉窗帘,阳光肆无忌惮跃入室内,晒得背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夏璟翻了个身,视线虽低,但仍能从窗口能望见那片人工湖,波光粼粼的水面缀满日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不多时,身后傅砚的手从他腰间围了过来。“醒了?”夏璟握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口。傅砚迷迷瞪瞪应了一声,意识还未回笼,身体却已经开始不老实,一条腿倏地一跨又一勾,搭在夏璟身上,下身半勃的东西嵌进他的腿间。刚醒来就这么精神,夏璟骂了句牲口,叫他当心纵欲过度。傅砚听到也当没听到,倒不是一定要做,只不过,早晨醒来本就是性欲旺盛之时,加之这样又磨又蹭,难免就要起火。两人就这么躺着,傅砚掀开被子,抬起夏璟一条腿,挤了点润滑抹在性器上,直接将苏醒的欲望送进他的体内。昨天做得狠了,穴口尚未合拢,傅砚缓而浅地插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一鼓作气把整根肉棒捅了进去。然后那玩意儿还是太大,一夜过去,甬道早已干透了,夏璟痛得眼前一黑,再也憋不住,骂骂咧咧地问候了傅砚全家。傅砚已经彻底清醒,听到他不同于往日的粗口,觉得还挺新鲜,干得更起劲也更卖力。干着干着又想玩花样,驾着夏璟,以相连的状态,一步一步走到露台。青天白日,虽然知道附近没有人,但太阳底下似乎藏不住秘密,堪比野战的隐秘刺激使身体更敏感焦躁。夏璟是被按在护栏上操射的,那之后没多久,绞紧的后穴逼得傅砚也泄了出来。心满意足的男人神清气爽,把情人抱进浴室。夏璟锤了傅砚两下,让他把自己放下来,虽然体位在下,但夏璟坚持维护自己做一的人设,让傅砚别把自己当弱鸡。傅砚一边答应,一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肚子,莫名其妙又理直气壮地说:“好好安胎。”第49章清理之后,两人一同做了顿早饭。别墅里的食材储备颇为丰富,且相当新鲜,高昂的价格对应精致的服务,并不令人意外。不过有多少人会在度假的时候自己做饭?不说有钱人本就少有亲自动手的,哪怕是他与傅砚,也不可能每顿都自己做。如此丰盛的原料,包括不少具有时效的食物,多少显得有些浪费。山庄内有许多娱乐场所,吃过饭后,傅砚便一心一意研究下午去哪里消遣。其实这些娱乐活动,夏璟比他在行。刚毕业那会儿,他玩心重,什么新鲜刺激的玩意儿都想尝试,奈何经济条件有限,很多事情只能放进计划列表。后来钱是有了,但玩心也逐渐收敛,除了在床上,平日生活可谓乏善可陈,最刺激不过偶尔飙个车,或者和驴友爬爬山。不过度假山庄这种地方,人工痕迹太重,连湖都是人造的,实则对夏璟没有过多吸引力。他坐到傅砚身边,傅砚顺理成章张开臂将他揽住,一起观看平板电脑里的介绍。攀岩、垂钓、高尔夫、游戏厅,满足各个年龄层的需求。夏璟看了几眼,最后决定去骑马,谈不上有多么感兴趣,但试试也不错。傅砚听后,表情古怪地盯着他的屁股:“真不要紧?”夏璟咬咬牙,这下不行也得行。傅砚顺他意,即刻在电脑上预约,而后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捏了一把他的腰:“挺会挑的。”夏璟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傅砚只道两个字:“衣服。”马术装多显气质和身材,宽肩窄腰个高腿长,束缚在层层衣物下,平添一丝禁欲气质。两人身材旗鼓相当,傅砚会有这等心思,夏璟也不例外,脑内已经替身边男人穿上那身装扮,委实教人血脉喷张。他舔了舔嘴唇,一句彼此彼此,丝毫不掩饰欲望。他们叫车来到马场,地方很大,人却很少,放眼望去,客人大多悠闲,没有人真正让马跑起来。两人进入更衣室,再出来时,已经换上马术装。那肩那腰那腿,无不引人肖想衣物下赤裸的模样。傅砚磨了磨牙,维持着表面矜持,内心早把眼前的人扒了干净,恨不得当场就办了他。眼仁里蓄着欲火,剧烈地燃烧,夏璟又怎会看不出来。他虚虚搂了一下傅砚,脖子一扭,呼吸骚动,舌尖擦过耳垂软肉,平静地陈述道:“衣服可以穿回去。”围着傅砚绕了一圈,压低声线,更进一步的暗示接踵而至:“行不行啊砚哥?”就听傅砚深深吸了口气,钳住他双手:“如果你不想上新闻,就别继续撩我。”夏璟见好就收,退开两步,轻佻并带着挑衅的眼神移至对方裆下,胀鼓鼓的一包,桎梏在紧身裤内。感受到他的视线,傅砚转过身,面向角落,不自在地扯了扯裤子。夏璟在他身后,笑得幸灾乐祸,然而现在笑得有多欢,晚上哭得就有多惨,别说哥哥,叫爸爸叫爷爷都不管用。饲养员陪着他们去马厩挑马。夏璟完全新手,而傅砚经验老道,据说在国外时,身边几个洋人朋友爱好这项运动。即便如此,夏璟依然坚持自己挑选,作为外貌协会终身荣誉会员,他的标准简单粗暴,唯一要求就是好看。结果牵着马走到傅砚面前,对方的表情,与方才选好马后饲养员脸上如出一辙。夏璟大约能猜到原因,估摸许是这匹马的性子不适合新人。他抬手滑过马的鬓毛,高大的骏马温顺地任他抚摸,此刻倒是显不出脾气不好。正反自己的水平也无法像电影里那般策马奔腾,顶多慢悠悠跑两圈,夏璟琢磨,烈就烈吧。牵马出去,立即有骑师上前服务,像机器人似的畅读注意事项、教授基本动作。两人长腿一跨轻松上马,那番潇洒肆意引来路过女士驻足。夏璟礼貌一笑,夹紧马肚,轻扯缰绳,赶着马儿离开她们的视线。傅砚很快跟上,与他保持并行:“女人的醋也吃?”身后有骑师陪同,夏璟表现得相当低调,只勾嘴笑笑,也不给予正面回答。他将目光投向远处,天蓝草绿,马儿载着人,迈着悠闲的步子。春季万物复苏,周身阳光和煦,人却容易犯困。夏璟打着哈欠,百无聊赖地跑了一段路,突然看到某个有趣的场景。不远处一批棕红色的马上,高大英俊的男人抱着漂亮的小美人。男人的注意力全然灌注在怀中男孩身上,而男孩却好像只对骑马有兴趣的样子。他不时开口叫对方叔叔,与他分享一些自己发现的趣事。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男孩看起来还是学生,说是叔侄不足为奇,但显然,他们的关系不止如此,情人眼底的爱意最是藏不住。傅砚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自然也看到了那边的互动,他很快就将视线移回,看着夏璟,表情古怪:“认识?”夏璟摇头,仍旧盯着那两人。男孩转身,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男人耐心地听了一阵,忽然低头,吻住了那两片聒噪的嘴唇。作为深度颜控,夏璟简直想给这对陌生情侣吹口哨,无奈下一秒,整片视线就被傅砚占据成了他的特写镜头,还特别强词夺理:“有什么可看的。”感情这醋都能吃?夏璟心底好笑,但想到自己刚才还跟两位女士吃醋,半斤八两,高明不到哪儿去,只能承认,恋爱中的人大概智商都特别低。他抬抬下巴,道:“我就是觉得那姿势不错。”傅砚将信将疑,片刻后忽然又作恍然大悟状,勾着痞笑问他要不要试试。贴得那么近,加之骑行过程中的颠簸,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夏璟对此敬谢不敏。情事过后,最遭殃的都要数他的屁股,爽是爽,爽过之后难受也是真的难受。傅砚那尺寸可不是开玩笑的,每次都操得他合不拢腿,到了第二天,异物感仍难以忽视,走几步就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想到这里,夏璟拉起缰绳,调转马匹的前进方向,给整天精虫上脑的情人留了个冷酷的背影。第50章两人在度假山庄共待了五天,回去那天,恰好是结果出来的日子。夏璟心情不错,至少看起来如此。他们原本计划吃过早餐后离开,但由于种种原因,拖拖拉拉到下午两点才走。晚一点回去,或许今天就不必去医院,这个想法一直在夏璟脑中神出鬼没地游荡,自欺欺人的借口都要推脱给外界因素。然而道路通畅,城郊驶进市区撑足不用两个小时,如何都能让他赶在朋友下班前去一趟,花两分钟时间看一眼结果。况且就算不去医院,打一个电话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夏璟在去与不去之间迟疑了一路,直到险些错过下高架的匝道口,才出声让傅砚掉转了方向。而傅砚就像个称职安分的司机,没有对雇主的选择提出任何质疑,只在夏璟下车赶他回去的时候,拐弯抹角地表达了自己要留下的意愿:“马上高峰不太好打车。”轻巧得体,不容拒绝。夏璟没有坚持,转身进了医院。一来一回,大约二十分钟,两支烟的功夫。夏璟回来的时候,傅砚刚掐灭烟头。他手里拿着一份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面色平静地上了车,看起来并无异状。傅砚伸手捏住他的后颈,揉了揉那里细碎的发尾,手腕轻轻一带,将他的视线拽回自己这边,而后顺理成章地吻了上去。吻得很轻,很短,唇分后他问:“好了?”夏璟随手将文件扔进储物格,就好象那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找个地方吃饭吧,家里也没东西吃。”傅砚的视线在那上面短暂地停留了一秒,一触即收,而后发动汽车,驶出停车场。然而直到吃完饭回了公寓,他都没机会单独与那份文件相处,装作满不在乎的人始终片刻不离手地将它带在身边。未经同意,傅砚自然不会擅自翻看那份文件,但夏璟仍显得十分谨慎且拘束。回家之后,他让傅砚先去洗澡,自己则拿着那份文件躲进了书房。面对真相,他踌躇胆怯,更多的是迷茫。从产生怀疑的那一刻起,他就幻想过无数种应对措施,甚至因为害怕自己失控产生过激的行为,直到回家才有勇气将之打开。仅有几页纸的文件轻飘飘地从指尖滑落,大段文字的末尾,结论被加粗提亮,事实就是这么昭然若揭。这一刻,夏璟的身体如同一个破裂的容器,再也承受不住任何复杂的情绪,他的大脑像凝固的岩浆,灰败亦宁静,思绪聚结在结果之下,迫使他的主人无法做出进一步的思考。夏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蹲下,将散落在地上的纸一张张收集起来,对齐整理妥帖,放入牛皮纸袋。看起来原封不动的文件被他塞进书架不起眼的角落,和那些被冷落的书累在一起,就像是融入了书房,成为背景的一部分。做完这一切,他推开门,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之后就回到了客厅。傅砚洗完出来的时候,夏璟就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听到动静漫不经心抬了下脖子,朝对方浅浅地笑了下。傅砚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伸出手,把他拉起来:“进去吧,我帮你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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