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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崇祯第一权臣 分节阅读 186(1 / 1)

d么冲动之举,他只是颤声介绍道:“这是一点绫罗绸缎,这是一些胭脂水粉、花露、珍珠粉什么的。”周皇后和张皇后闻言,眼睛瞬间冒出炙热的光芒。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就算她们贵为皇后也不例外,这些东西,都是这个时代女人梦寐以求的好东西。话说,她们贵为皇后,会在乎这么点东西吗她们还真在乎,不管是周皇后还是张皇后都很在乎,因为她们都没用过什么好东西。像这会儿,崇祯朝,赤字年年,国家贫穷,国库早已空的可以跑马,内帑收入也全部补贴到军费上面。崇祯平时吃饭的时候都是三素一荤,而且皇帝、皇后和妃子宫女都穿着打补丁的衣服这不是开玩笑的,史书记载,崇祯上朝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他不是怕别的,只是怕把有补丁的内衣给显露出来,有损皇家形象。崇祯都穷成这样了,自然没钱给周皇后和张皇后买绫罗绸缎来做新衣服,更没钱买花露和珍珠粉等奢侈品。天启朝虽然不穷,但是后宫被客氏和魏忠贤把持,内库是每年都支出一两百万两,张皇后却一两银子的支配权都没有,基本上所有的钱都被魏忠贤拿去修墓、赏赐自己的亲族、讨好客氏了。她一个皇后,自己的孩子都被这两人联手给打掉了,她没被两人整的活活饿死已经算很不错了,想买胭脂水粉,没钱,想买花露和珍珠粉等奢侈品,那更是做梦张斌以为,要花露和珍珠粉这等奢侈品才能打动美人,其实,他想错了,他拿点绫罗绸缎来就能令美人心花怒放了,这会儿,他什么都拿来了,连周皇后都激动的不行了。周皇后忍不住颤声道:“真的吗,海棠,快拿来给本宫看看。”宫女海棠闻言,立马疾步上来,羞红着脸站在张斌面前,因为她不知道该拿哪些,地上的箱子可都是一样的,刚刚明明看到这个张大人倒出来的是送给太子的玩具,她怎么知道什么胭脂水粉、花露什么的在哪里。张斌直接将左边的四个箱子往她跟前一推,介绍道:“这是胭脂水粉、花露和珍珠粉。”随后,他又指着左后方的十匹绫罗绸缎道:“这是绫罗绸缎。”宫女海棠立马吃力的抱起四个箱子,小心的放在周皇后跟前。张斌看到张皇后满脸期待的样子,竟然鬼使神差的抱起右边的四个箱子,恭谨的走到张嫣面前,将箱子摆成一排,一一打开,然后介绍道:“娘娘,这是胭脂水粉,这是花露,这是珍珠粉。”这个时候,周皇后已经兴致勃勃的和宫女海棠一起打开箱子摆弄里面精美的盒子了,她们压根就没有心思看这边,张嫣这个时候也被箱子里面精美的盒子给吸引了,她拿起一个刻着珍珠图案的盒子,小心打开,取出里面精美的瓷瓶痴迷的看了一会儿,随即小心的打开瓶塞,倒出一点珍珠粉放到手上,用玉指轻轻的摩挲起来。张斌这会儿也很痴迷,他是痴迷的看着张嫣,看着她绝美的容颜。张嫣摩挲了一会儿,突然羞红着脸,抬头问道:“张大人,这个珍珠粉真能吃吗”她抬头一看,正好看到张斌痴迷的眼神,顿时,她也愣住了。他的眼神,怎么好像有吸力一样呢,吸的人都有点挪不开眼了不过,长时间在宫中提心吊胆的防着客氏和魏忠贤,张嫣已经习惯了小心谨慎。她感觉到自己的眼神被吸引住了,立马惊觉,这样肯定不行。她费力的挪开眼神,小心的看了周皇后那边一眼,随即红着脸,娇羞的唤道:“张大人,你怎么了”她说的话,张斌自然是听见了,只是他痴迷其中,有点无法自拔,这会儿一听伊人这么说,他立马就惊醒过来。好险,差点犯错误,他稳定了一下心神,颤声道:“能吃,调以蜂蜜口服,有葆春延衰、养颜润肤、清肝明目等奇效。”说完,他连忙退到原来的位置,装出勤奋的样子,抱起地上的绫罗绸缎,放到张嫣跟前,随即不舍的看了伊人一眼,老老实实退到太子身边,趴下来,将木箱子里的积木一个个倒出来,小心的拼到一起。很快,十二生肖中的另外十个动物便按顺序派成两排,摆在小太子两边。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待太长的时间,如果引起崇祯的怀疑,那就完了,摆完积木之后,他立马拱手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娘娘,微臣告退。”说罢,他再次不舍的看了伊人一眼,爬起来,恭谨的退了出去。第四十八章 主考官之争会试是朝廷举办的中央考试,应试者为各省举人,录取者称为贡士,而贡士经过殿试之后则会成为进士。可以说,会试是科举考试的最后一关,因为贡士只要没有什么问题,经过殿试以后都会获取进士功名,只是排名不一样而已。正因为会试卡着成为进士的登天之梯,所以,会试主考官一直是各路人马争夺的焦点,特别是崇祯朝,阉党余孽为了把持朝政,一直霸着会试主考官的位置,用以排除异己,使整个朝堂都充斥着他们的门生。像温体仁,在历史上,崇祯四年、崇祯七年、崇祯十年,连续三届会试,他都是主考官,不知道“排除”了多少异己。三届就是九年,崇祯朝总共才十七年,其中一大半时间,天下英才,几乎毁于他一人之手。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当这个主考官从皇宫出来以后,张斌立马回到崇兴寺,关起门来,认真考虑,怎样才能让温体仁这个奸妄小人当不上会试主考官。明朝这会儿,会试的主考官其实只有两个。这次,周延儒为了拉拢复社,肯定会争夺主考官之位,因为复社成员这时候几乎都是举人,压根就没几个进士,他们造势支持周延儒继任内阁首辅,也是为了周延儒能在会试的时候拉他们一把。周延儒这个不用去管,他说白了就是个情商偏低的书呆子,最多也就是尸位素餐,真正害人的事,没见他干过多少,至少在科举这方面,他最多就是偏向江南考生,不可能把些奸妄小人都提上去。再说,他是内阁首辅,还是状元出身,想夺他主考官的位子也不现实,就算是温体仁,这会儿也休想把他挤下去。周延儒这个主考官的席位是占定了,剩下一个席位才是争夺的焦点。那么,温体仁为什么能夺取剩下的这个席位呢首先,自然是因为崇祯信任他;其次,是因为他党羽众多,推举他的人多;最后,最重要的一点,这会儿没几个人敢跟他唱反调。推举他的人多,反对的没几个,崇祯又信任他,他自然能获取主考官之位。崇祯这个人很倔,一旦他信任一个人,要打消他的信任很难,这两年,朝臣前赴后继的弹劾温体仁都没成功,想要短时间内让崇祯猜忌温体仁貌似是不可能的。温体仁朝中的党羽众多,想要一一将他们剪除貌似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办到的事。想来想去,张斌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人跟他唱反调。这个唱反调还不能像以往那些人弹劾他那样,一拥而上,众口一词,全力斥责他的恶行,因为崇祯不喜欢这个调调,他已经被温体仁误导,认为大家是想把温体仁干下去,让他变成孤家寡人。这个反调该怎么唱呢张斌不由想起了上次早朝的时候,状元郎文震孟一身正气斥责温体仁的场景。那时候,温体仁被文震孟斥的哑口无言,一个劲在那里装菩萨。崇祯貌似也没露出什么反感的表情,最终他还同意了文震孟的提议,下旨将闵洪学和闵梦得严刑拷打,逼出同党之后凌迟处死,逼得温体仁不得不去灭口。这是一个很成功的范例,怎么复制这个范例呢,张斌又沉思起来。首先,要找个由头出来,这个由头不能让崇祯反感,又要让温体仁哑口无言。现成的由头有三个,暗地里娶娼ji为妾,娶了还不止一个,多次收受贿赂,利用手上的权力夺人家产,这些据说是经过查证了的,都是真的。还好,这次倒不是要干翻温体仁,只是让他当不成会试主考官,这个由头并不需要太大,像什么收受贿赂,夺人家产的事就算了,要真拿这两件事来跟温体仁刚,温体仁就算没道理也不会哑口无言,他肯定要想尽办法狡辩,因为这些都是违法的,坐实了就要治罪的。暗地里娶娼ji为妾,娶了还不止一个,这个由头就刚刚好,这会儿娶娼ji为妾并不是什么犯法的事,只是名声不大好而已,名声不好,还想当会试主考官貌似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温体仁再不要脸,估计也不会拿这种丑事在朝廷上与人争辩,因为太丢人了。他是很无耻,但那都是背地里的,真要他没脸没皮拿这点破事在文武百官面前争来争去,他怕也丢不起这人,估计最后他也只能装菩萨认了。有了由头之后,还要有人跳出来斥责温体仁,这样的人,在朝堂上已经很难找了,因为跳出来跟温体仁硬刚的,基本上都被他收拾完了。让自己人上肯定不行,因为朝堂之上真正的自己人就徐光启和毕懋良,这两个人,牺牲不起不说,就算他们愿意牺牲也不一定刚的过温体仁。让黄承昊上也不行,这货早就说过了,他不敢跟温体仁硬刚,就算硬逼他上,也不一定刚的过温体仁。想来想去,还是文震孟最合适。温体仁看向文震孟怨毒的眼神,别人没注意,张斌恰巧看到了。文震孟这个估计是没救了,温体仁迟早会收拾他,不如在他被收拾之前让他发挥一下“余热”。最后,还需要群臣来附和一下,这点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正常情况下群臣自然不会附和,但是,当所有人都认为温体仁这事做的无耻之尤的时候,就会有人跳出来附和了。张斌仔细筹划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将一切筹划好了,紧接着就是开始行动了。当天午时刚过,外城西南角白纸坊,枣林儿巷,一个破旧的印刷作坊里,掌柜胡老三正坐摇椅上打瞌睡,一个满脸乌漆嘛黑的汉子突然闯进来,使劲往码字的台子上一拍,大喝道:“掌柜的呢,你们这还印不印东西了”胡老三被吓的从摇椅上蹦了起来,他原本还想发火呢,但是,一看那黑大个的体型,他怂了,人家那虎背熊腰的,估计一拳就能把自己打的爬不起来,惹不起,忍了。他换上副笑脸,点头哈腰道:“客官,您想印什么”那黑脸汉子喝斥道:“你别管我想印什么,一尺宽的纸,一张,印十万份,你多久能印出来”一尺宽的纸,一张,印十万份,怎么感觉这货是要印邸报呢邸报也就算了,私印邸报虽然有点不合规矩,但为了赚钱,他也可以不讲规矩。但是,看这货这凶神恶煞的,别印了不给钱啊,胡老三硬着头皮道:“大爷,您想印什么样式的啊,样式不一样,价钱就不一样,您这价钱都不问,让我怎么给你算时间啊,毕竟请人来印也要钱的不是。”他们这种小作坊就是这样,平时就一个掌柜的,并没有请什么其他人,因为他们压根就养不起。只有接到生意了,他们才会根据生意的大小请人来帮忙。那黑脸汉子闻言,直接掏出一个十两的银锭子拍码字台上,恼怒道:“还怕大爷我没钱给是吧”胡老三看到银子,眼睛顿时亮了,有钱就好说了,他立马笑眯眯的问道:“大爷,您需要特殊的字吗,这刻字也要算钱的。”那黑脸汉子不耐烦的道:“有什么字就用什么字,没什么要求。”胡老三紧接着又笑眯眯的问道:“那您想用什么纸呢江西绵纸最贵,一百张五厘,常山柬纸次之,一百张四厘,差一点的连七纸一百张三厘,最差的毛边纸一百张两厘。”那黑脸汉子还是不耐烦的道:“啰嗦什么,直接用最差的毛边纸就行了。”胡老三还是笑眯眯的道:“好说,好说,就按毛边纸算,十万张就是二十两,油墨钱和工钱加起来也给你算二十两,总共是四十两。”那黑脸汉子又从怀里掏出三个银锭子,拍码字台上,怒喝道:“你这腌臜货,大爷问你多久能印好,你拿个银子算来算去作甚,还怕大爷少了你银子不成”胡老三看着那四锭银子,脸都笑成了菊花状,他连连点头哈腰道:“大爷恕罪,大爷恕罪,十万份,十天,怎么样”那黑脸汉子闻言,撸起袖子骂道:“驴球的,十天我还来找你啊,我不会自己印啊,说,最快多久印好。”这架势,是要打人啊,胡老三吓的脸色一变,连连摇手道:“大爷您息怒,息怒,五天,五天行不”那黑脸汉子欺到胡老三跟前,大喝道:“不行,明天早上大爷就要。”胡老三吓得往后一躲,哭丧着脸道:“大爷,不能成啊,要明天早上就印出来,我得请一屋子人,还要去借字块,借台子,四十两,小人还得亏本啊”那黑脸汉子闻言,又掏出两锭银子,往桌子上一拍,大喝道:“要钱,你早说啊,够不够”胡老三看了看桌子上的银子,又看了看这黑脸汉子的肚子,搞半天,这家伙原来不是个大肚汉啊,他肚子那里装的全是银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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