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悦悦被你关起来，和子平都这样了，你还要交待？！”方茹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暖。
“她现在怎么样都是自作自受！”顾暖冷眼看方茹：“你的女儿，看来没遗传到你的演技啊，那么迫不急待的就去毁手机。”
“你什么意思！”顾悦趴在鱼缸前，转过头看顾暖。
“我说的云端聊天记录，都是假的。”顾暖语气轻佻了几分，她故意气顾悦：“我又没什么重要信息，平白去开云端做什么？我只是知道你又蠢又笨又坏，故意让你自己露马脚而已！”
“顾暖，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顾悦疯颠的朝顾暖冲了过来。
半路上被顾子平拦住了。
“悦悦，你冷静点，事已至此，我会对你负责的！”顾子平眸底闪过得色。
不管怎么样，顾悦这个计划真的太棒了，昨晚的顾悦表现让他十分舒服。
“负什么责，别瞎说话！”顾老太太怒喝出声。
顾悦的脸上像被人狠狠甩了一耳光，面红耳赤，看着面前的顾子平就恨的牙痒。
“滚开！对我负责，你也配！”
客厅中闹作一团。
顾暖皱了眉，没兴趣看这场闹剧。
“够了！”顾生大喝了一声，抬起脸，脸色前所未有的颓败。
“司行慎，你要什么交待，说吧。”
“把顾悦逐出顾家，断绝父女关系。”顾暖抢在司行慎之前道。
司行慎微扬了眉，顾暖的决定太轻巧，太便宜顾悦了。
可既然顾暖说了，他也没再作声。
“顾悦到底是你亲妹妹，是我的亲生女儿。”顾生这次前所未有的平静，没有发怒，没有打人，像是在这一个小时间老去了：“暖暖，你放她一马吧。”
“今天如果换作是我，你会放我一马吗？”顾暖看着顾生，认真的问道。
看着面前顾生的脸色微怔，她心里悲凉一片。
“就是这个交待，明天之前必须发布新闻稿，顾悦从此不是顾家的人，否则……”顾暖停顿了一下：“我直接把顾悦告上法庭，让她在牢里面蹲着也可以。”
“要女儿，还是要她的命，你自己选。”顾暖拉着司行慎转身朝外走。
“顾暖，我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吧！”方茹再也忍不住了，哭喊着去抱顾暖的腿。
她的姿态祈求又卑微。
顾暖甩了两下没甩开。
“放过顾悦？你看她的表情恨不能杀了我，我放她和自杀有什么区别？”顾暖一个用力，挣开了方茹。
“不会，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教导她！”方茹哭喊着。
顾暖弯下腰，凑近了方茹：“有你教导，她只会越来越恶毒吧。”
方茹的脸色微变。
两个人凑的很近，说话间也没别人能听到。
顾暖眉间微蹙，在方茹耳边轻声道：“当年你放过我妈妈了吗？”
拉着顾暖的手全然僵住，方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盯着顾暖：“你，你在胡说什么？”
顾暖她知道了？！她为什么会知道？！
方茹紧攥着手，心脏像被人揪了起来。
她惊恐的看着顾暖，她记得前阵子她明明给顾暖下过药的，这么久过去了，每次见顾暖，她的身体似乎都在变差。
可时间算算也差不多了，顾暖的身子差着差着，人却没有一点要枯萎的迹象。
“暖暖，你听我说……”方茹反映过来，快速的开口。
“没兴趣，不放过，最迟的期限是明天，别忘了。”
从顾家出来，闽思的车已经到了。